關於無言

當人面對不予置評的蠢人與事
反覆重複在心聲的重複
會是把眼睛翻到白的兩個字

  事情是這樣的，我昨天因為同事的關係，我
信任他，我相信他的暗示與建議，我花了一百
元買了一本他可能想告訴我什麼那只能暗地裡
地去思考去審視去訴說去評論的人心看似附有
哲理的荒謬說辭的舞台劇節目冊……我看了一
些字字句句、一張又一張不認識但卻讓我直覺
是……「討厭！」的人的臉孔後，我再反推與
反向思理了情緒的種種然後我寫了下來在一張
張被我書背裁切丟棄後的片片紙張上，在情緒
的文辭肢解結尾我寫了一次又一次的兩個字…

最讓自己無言以對的形容字詞。

  為什麼人總是非在最不得已或是自發得已的
時候說謊或是說想引起別人注意的自認為幽默
的蠢詞蠢句？難道出了社會、經歷經驗豐富了
、甚至都是前輩長輩了，都還糾結在只有我們
人還在成長期可能還是國中高中生時才會有的
那自以為是的不成熟不長進的心機，例如：「
Q：對你來說什麼是認真就輸了？ A：對曖昧
的人認真就輸了。」……
這種道理，是什麼道理？！

   對人不就應該真誠嗎？還是不管是對誰都得
用盡心機去換取一個關注或愛慕或認同？

  節目冊內頁的大綱首頁印著：「永遠心存善
念，一切真誠以待！」……
我的心得是：「少來了。」

  是說不甘我的事，只是我自己的說文嚼詞，
因緣際會的……我算花一百元再在凌晨的幾
個小時裡剖析我真的想都不想也不想去想的
別人的心情然後我再算給自己一個機會教育
與觀察得已的……讓自己很無言卻有收穫的
體悟：不要用盡心機去說謊只為了蠢到不能
再蠢的理由。

對人，對事，對自己，都是
都一樣。